门外的袁博确实已经微微渗出汗水,心头的火气蹭蹭火旺,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想着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尽量想些清心寡欲的事情。
不知怎么了,越忍……似乎越难忍。
最近,他连吻都不敢吻她,怕的是心头的火苗立刻就窜成燎原大火,刹不住车,灭不了火。
这些晚上,他都坚持冷水洗澡。
也许,今年冬天也不能例外。
正胡思乱想着,门开了。
肖颖刚洗了脸,换了衣服,看着清爽又甜美,刚探头就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美丽笑容。
袁博好不容易刚转移的注意力差点儿崩溃,扭过脑袋,略有些冷淡道:“走吧,下楼去打电话。”
“嗯。”肖颖点点头,手往他伸来。
袁博假装没瞧见,率先大步迈开往楼梯口走,眼睛瞄了瞄四周,发现没其他人,悄悄趁机扯了扯宽松的裤子,确保没有露陷。
以前不用上工的时候,他喜欢穿阔脚裤。
自从跟她确定关系后,他就不敢穿了,尤其是在她面前。
那玩意上面窄,下腿宽松,一旦有什么势头容易被瞧见——丢死人!
幸好买了货车后,天天上工,理所当然穿着宽松的军色裤或尼龙裤,不然真不敢整天对着她。
以前在货车站上工,旁边一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最老的也是四十如狼的岁数。
一大堆男人扎堆在一块儿,没啥好话,不是各种脏话骂人的话,就是各种荤段子。
好些人去过老城区的窑子找女人,有些还是常客,每次去完回来,总爱带着炫耀的语气说给大伙儿听。
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好些人就撺掇他一起去,不过他每次都直言拒绝。
他觉得做这样的事不对,很不好。
别人问他哪里不好,是不是自己不行。
他行不行,看他的健硕体魄不难知道。为什么不好,不能去窑子,他说不上原因,反正就觉得不对。
家里有媳妇的,一般都用不着去窑子,他虽然没媳妇,可他觉得这样的事只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才行。
现在他有了心爱的女子,还是他的“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可他还得继续忍耐下去。
还得等她毕业,等肖叔叔和婶子点头同意,正式领证结婚。
他觉得只有这样子,才能对得住肖颖。
心爱的人,他该用最呵护最心疼的方式待她。
“博哥哥?”
“博哥哥?!”
袁博恍然回神,发现肖颖正站在柜台的电话机前喊自己。
“哦?”他快步奔过去。
陆婶正在打扫卫生,笑呵呵问:“打电话是不?”
肖颖答:“是,还是打去帝都。”
陆婶道:“没锁长途,直接打就行。”
肖颖翻出电话本,仔细查找着。,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