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苍认真又有些笨拙地喂着云梦牵吃饭,而云梦牵则靠在床头,安静地享受着漠北战神的照料。外面阳光正好,室内暖意如春。碧春的想法又回到了最初,云梦牵始终是嫁了玄苍,而且她似乎逃不开了。如果他们能一直这样,那这寒香园里便会一直是岁月静好吧?待云梦牵生下孩子,这寒香园里不知又会是怎样的热闹了呢!碧春把药放下,不愿打扰二人,又悄悄地退了出去。云梦牵拗不过玄苍,勉强用了些饭菜,便推说吃好了,以此作罢。只不过片刻功夫,刚刚吃下的东西便开始在肚子里作祟,搅得她恶心不止。见她又是这番模样,玄苍忽然想到了一些事。原来他之前跟她亲热时,她的恶心干呕,也应是因为害喜,而不是她说的,因为他。想到这,他垂下眸子,没来由地弯了弯唇角,像个孩子似的,牵出了一抹喜色。“你笑什么?”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笑,真正的笑。他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在笑,略显尴尬地敛去了笑意,道:“没什么。”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小包话梅,“碧春说,如果你恶心干呕,吃这个可以缓解。”他连话梅都有了?云梦牵惊愕于他的周到,他却已经拿起一棵话梅,送到了她的唇边。她不舒服,便急于吃下话梅,却在张口咬下话梅时,无意碰到了他的手指。他的心神一荡,手指久久地僵持在半空中,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悸、流连。她含着话梅,却还是有些恶心,捂着嘴,不时地干呕两下,难受得两道弯眉都快拧在了一起。“医书上说......”她忽然听他说,“其实身体上的一些反应,并不是真实的,也许只是你臆想出来的。”她不解:“什么意思?”他灼灼地盯着她:“比方说,你现在的干呕,也许只是你想干呕,而不是你的身体真的想干呕。”她的眉拧得更紧了:“我还是不太明白。”“就是说,如果我现在做一件事情,可以转移你的思想,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什么事情?”他忽然轻轻地拉下了她的手,慢慢地凑近了她,声音带着干渴的喑哑:“我试试?”“嗯?”话音落下,他已然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她猛然瞪大了眼睛,心跳如擂,原来他说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吗?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他已经撬开她的齿,搅动了她的芳泽,甚至将她口中的话梅勾到了他的口中。他太轻车熟路,以至于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让他得逞了。她猛地推开了他,气急败坏地就是一巴掌,却口不择言地叫道:“把话梅还给我!”闻言,两人都是一愣。随后,她脸红了。他却笑了。他再次捧起她的脸颊,乖乖地把话梅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