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事啊!”
马上颠簸,沈云溪怕伤着孩子,连连求迟御,他又不应,气得侧头狠狠咬了他胳膊一下。
马终于放慢了脚步,沈云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骂道:“迟御,你这个疯子!”
迟御哼笑,“再骂一句?”
“我……我不怕你!”
“说你胆子大吧,吓唬两句就要哭,说你胆子小吧,次次跟我叫板。”
沈云溪顿了一下,“你带我去哪儿?”
“诺,到了。”
沈云溪抬头看去,竟然到了渡口,那边停着好几艘画舫。
不多一会儿,迟御带着她上了其中一条画舫。
伶人抚乐,舞姬跳舞,沈云溪坐在迟御身边,一边吃点心一边欣赏。
这些臭男人,果然会享受。
沈云溪侧头瞪了迟御一眼,奈何他喝着酒,根本没注意到她。
每年祭拜父母和族人后,迟御心情就会十分沉重,甚至会想sharen泄愤。
这种时候,他就故意灌醉自己,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彻底疯掉。
正如现在,周围歌舞升平,而他却觉得心越来越冷,冷得想碾碎了,与这天下同归于尽。
“嗝,给我水!”
沈云溪抓着迟御胳膊摇晃,“快点啊,我要噎死了。”
迟御阴恻恻的转头,见沈云溪竟被点心噎着,痛苦的翻白眼。
他一口阴寒之气上来,最后还是忍下去了,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沈云溪一口喝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