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好像被我挠破了。”萧玄奕想起金雕王最后把脑袋在明秀禾掌心蹭的动作,幼稚地开口道。“破了就破了呗。”明秀禾不以为意地道,伸了个懒腰,准备梳洗睡觉。坐马车真的好比酷刑,前世坐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硬座去某个偏远的地方审计,她觉得那是吃苦的极限;但是还是图样图森破。现在才知道,那才哪儿到哪儿啊!马车没有火车舒服,一天下来腿肿了不说,浑身都颠簸得要散架了,还不如坐船舒服,虽然她有点轻微的晕船。头皮挠破算什么大事,还值得说一句,男人真矫情。萧玄奕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那么聪明的她,为什么对上自己就那么迟钝;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吃醋吗?明秀禾:鼻子不好用,没闻到。萧玄奕气呼呼地出去了。第二天一大清早,明秀禾打了个哈欠,艰难地睁开眼睛,然后就对上萧玄奕的脸。“你干什么呢!”明秀禾吓了一大跳,睡意全无想骂人。“请你帮个忙。”“请我帮忙就好好说,大清早地跑我床边,想吓死我是不是?”明秀禾气呼呼地推他,手却碰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萧玄奕才不会说,他在这里盯着她顶着乱糟糟头发,流着口水的睡颜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好久不见,甚是相见。他怀念辽东时候睡在一铺大炕时候的日子;不过好在那种日子很快就又要回来了,只要晔儿给力些!儿子加油,你爹的幸福都系在你身上。“这是什么?”明秀禾举起一截手指粗细的金链子道。然后她现在,这金链子还挺长?是条锁链?说话间,萧玄奕已经把金链子一端的环打开,套到她手腕上,然后用一把极其精巧的钥匙把金环锁上了。明秀禾:“???”大清早的,要跟她玩捆绑play?“萧玄奕,你有病吗?”“有也是你逼出来的。”萧玄奕木着脸把另一头的金环锁在了床边。这条金链得有两米长,做工精湛,关键很重,透露着一股暴发户的气质。可是问题是,现在萧玄奕用这个限制她自由了啊!明秀禾喊了一声:“萧玄奕?”“老实呆着。”萧玄奕瞪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明秀禾非常怀疑,她睡了一觉,又穿越了。这次她应该穿越到了一本书里,还是一本虐心虐身的无脑虐文,霸道将军囚、禁我,霸道将军日日宠幸我……萧铁匠到底发的哪门子疯啊!明秀禾认真回想了一番,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到底哪里刺激到了萧玄奕?不行,萧玄奕今日实在不对,他刚开始在看着她笑,后来又变成了咬牙切齿的狠,他今日真要对她动手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明秀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默默地道,春秋,全靠你了。她先把自己的中衣全都脱了,脱不下来还动用了剪刀,只留下令人遐想,堪比比基尼的肚兜,躺平拉上被子,摆了下姿势,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