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我?”薄寒沉歪过头,眸色深邃地凝视着姜夕。在看见女孩儿紧皱的脸颊,茫然的表情时,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有哥哥,就是硬气。“嗯,那我走。”薄寒沉说着,故意去推车门。一条长腿刚迈出车厢,手臂便被身后的女孩儿抓住。“嗯?”薄寒沉眼角的笑意增加,眼神温柔,“怎么了?”“我不想看见你,方法有很多,用不着你下车。”姜夕撇撇嘴,看向霍西迟,声音夹杂着些许不悦,“开车吧,荒山野岭,怪吓人的。”“行,你说走就走。”霍西迟轻挑眉梢,吩咐前面的男人,“西晏,开车!”“嗯。”霍西晏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薄寒沉坐回姜夕身旁,五指十分自然地扣紧女孩儿的手。姜夕看他一眼,别扭的歪开头,没说话。半个小时后。跑车在僻静的独幢别墅,停下。薄寒沉推开车门先下车,回头去扶姜夕。小姑娘心里还有怨气,看了看他的手,扭头就朝霍西迟伸手。“哥......”薄寒沉眉头一拧,从后圈住她的腰肢,微微用力,将人带进自己怀中,打横抱起。“薄寒沉,你做什么?”姜夕吓得搂住他脖子,不悦问道。“别闹了,嗯?”薄寒沉俯身,在女孩儿额头亲了一下,“我错了。”这样耐心温柔的道歉,让姜夕心头一震,心顿时软了不少,任由薄寒沉抱着自己。“你哪错了?”薄寒沉抿着薄唇,神色凝重。不让她亲。罗德说了,N1不确定是否有传染性。倒不是怕传染,跟她一起死。而是,如果他也感染上N1,两人都只能等死。“知道。”“知道什么?”薄寒沉垂首,深邃的眼眸里荡漾着几分愉悦,绯薄的嘴唇轻动,压低声音:“没满足你。”“薄寒沉!”姜夕瞳孔猛地放大,脸颊也跟滚了烫水似的,让她浑身燥热。他胡说八道什么?薄寒沉却面不改色,继续认真解释,“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我的自制力不强,非要来挑拨我。”姜夕:“......”“我拒绝了,还要生气。”姜夕:“......”“淼淼,你仔细回想,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姜夕双手挂在薄寒沉身上,感受他胸腔的震颤,一时间哑口无言。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又好像是这样。明明是他的错,怎么三两句话,就变成她的过错?“如果你非要,我就想想办法,也不是不行。”“我哪有。”姜夕扬声反驳,粉拳重重砸在薄寒沉胸膛上。避免被听见,姜夕还回头,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身后的两个男人。好在距离隔得远,不至于听见。“嗯,你没有,我有。”薄寒沉捏了捏她的细软的腰,嗓音低哑。姜夕彻底无语。怎么感觉好像是她......谷欠求不满似的。......四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厅。骆雪芙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丝绸和针线,像是在绣平安袋。见姜夕出现,女人立刻停下手中的活,高兴地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