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宴会上,傅闻洲被人欺负,是燕景贤替他解围。后来傅闻洲就一直跟在燕景贤身后,知道她总生病,会变着法哄她开心,照顾她,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她生病受罪。
傅闻洲离开那天哭的很凶,非要燕景贤答应自己会等他将来长大娶她。
燕景贤应允了。
年幼无知时的承诺只有傅闻洲一个人当真了。
燕景贤叹了声气,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小奶狗长大会变成一条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疯犬。
她伸手搭在简夕的胳膊上,想要把他推开,和他好好说清楚,手还没使上力,简夕身子一动,脑袋埋在她肩窝里闷出一声:“姐姐。”
燕景贤原本想把人往外推的手指微微一麻。
这是小时候的简夕讨好她的方式。
燕景贤有片刻的失神,简夕趁机偏头咬住她细嫩的颈肉,在燕景贤推开前撤回安全距离。
“你是狗吗。”燕景贤捂住脖子,面上也没什么太大的波澜,显然这样的偷袭在这三年间她都快习惯了。
简夕眼底升起一股愉悦,淡的难以捕捉。
燕景贤皱着眉看他,不懂自己骂他怎么还把人骂高兴了。
她抿了抿唇:“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简夕这趟便宜占了个足,心满意足的被赶出房间。
翌日清晨,燕景贤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洗漱完之后出来打算喂猫,发现粥粥被带走了,主人还留了一张纸条,字迹和主人一样轻狂傲慢。
粥粥我带回家了,想见它就来我家。
燕景贤:……
粥粥原本就是简夕捡回来的,养了一阵之后就把猫送她这儿了,时不时心情好就再抱回去养一阵。
养久了就有感情,燕景贤想粥粥的时候就会让常叔送她去一趟简夕的家,想着偷摸看一眼就回,可每回去简夕都抱着猫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猫是人家的,她也没理由要回来,只能自己生闷气。
燕景贤把纸条揉成一团,对它的主人给予四字评价:“诡计多端。”
她瞥了一眼桌上做好的早餐,滑鱼粥,还有一盅炖雪梨。
燕景贤楞了楞,葱白的指尖划开手机屏幕,点开简夕的微信界面,他头像是一个女孩穿着白色长裙站在树下躲雨的背影,很模糊,旁人很难认出来。
只有燕景贤清楚,头像中的背影是十八岁的自己。
她都不知道简夕什么时候拍下的这张照片,每次让他换他也不换,久而久之她也懒得再追究。
点开转账给他备注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