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后背的莲花纹身是飙车后找人加急纹出来的,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要周时砚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那么忠于他的道,她偏偏就要亵渎他的道。
虞知夏以为周时砚会来找自己,多少还是在乎她的。
可现在看来,她赌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
另一边,周时砚同样心乱如麻。
他坐在蒲团上默念着清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但那朵妖冶绽放的红莲却像长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又想起佛珠被虞知夏拿在手里绕玩,周时砚动作一滞,佛珠从掌心掉落在地上。
周时砚眸光微沉,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半晌,他将佛珠拾起放在桌上,而后拿起另一串沉香手串坐了回去。
寂静的夜,两人都一夜无眠。
翌日早上。
虞知夏起床下楼时,周婂已经去上学。
见周时砚还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脚步一顿,不是很想和他面对面相处。
她站在楼梯上,正想转身回房间。
男人清冷的嗓音响起:“再不吃就冷了。”
他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虞知夏心底腹诽,赌气般走到他对面坐下。
家里保姆宋阿姨端来一份三明治和牛奶。
周时砚因为修禅戒了酒肉,所以只要他在家,餐桌上就见不到一点荤腥。
虞知夏起了叛逆心,将餐盘推开:“宋阿姨,给我煎份牛排。”
话音刚落,周时砚就抬头皱眉:“早上吃牛排?怎么,我嫁给你就是为了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