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吗?”山坡上枕着没伤的那条胳膊躺着的天浪嚼着狗尾草忽然问道。
清军还在吃饭,天浪就当这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有,”邓凯随手将自己的水囊递了过来。
天浪接过邓凯的酒来,潇洒地高举水囊仰脖悬空倒进口中,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人也都皱吧着一张脸坐了起来。
“啤酒白酒葡萄酒,nima这是什么酒?”
“剑南春和花雕。”
天浪无语了。
“还真有黄白两掺儿哈?东北管这叫二米饭,还真不习惯南方人的吃法。”
和一群下一秒都不知道生死的人,天浪也没有什么顾忌,坐在草地上摆弄着邓凯的水囊。
“万岁,花雕的产地是大明最富庶之地,剑南春的产地就在我们背后,不过现在全都丢了,所以......为臣想记住这两种味道......”
邓凯神情怆然,声音暗哑。
“呵呵,还挺忧郁个人呢,两个酒产地就能让你记住两块疆土,如果说小爷趴在女人两腿之间,就能联想出大海的味道你信么?
喂,你说朕也有这份联想能力,是不是能证明咱俩是同类呢?”
天浪则有些漫不经心,懒懒地看着天,却是把邓凯完全整疯了。
什么就趴在女人两腿间就能联想出大海的味道,就和你是同类了,我几年前也曾是纯情小处男好不好?
可天浪又继续说,这次语气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如您已在,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