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折腾得太厉害了,也许是担心以后该怎么活,总之,这一夜生婠翻来覆去没睡好,第二天一睁眼,头就昏昏沉沉的,疼痛难当。
她强迫自己坐起来,当她抬头时,她看到窗外的天空是明亮的,早晨的时间可能已经过去了。
她急忙跑到地上,把拖鞋跑出来,顺手把衣服给身上套好,一边跑一边喊着伺候她的小侍女:“秀秀?”他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早上谁侍奉皇帝?但是到了清晨呢?他……”
她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一个熟悉的、笔直的身影正站在外面的大厅里,悠闲而随意地翻阅着书架上的书。
他显然早已出了晨,穿着一件深黑色绣金线的普通衣服,少了帝王的威严,却多了锐气和冷峻。
“陛下?”
她回去后赶紧向上帝敬礼:“奴隶太懒了,请皇帝惩罚吧。”
秦让她蹲下来,等她看完手里的那一页书,才漫不经心地说:“过来。”
盛婠不敢犹豫,垂下头慢慢走到他身边,却被一只滚烫的手卡在额头之间。
她吓了一跳,忍不住抬起头来。
“谁允许你看着我的眼睛?”
秦璇突然张口,手也从额头上抽了出来,一脸烦躁的冷冷的。
生婠垂下了眼睛,心里有些唾弃自己,知道秦璇被朝廷认可后,性格已经变了,偶尔的温柔还是会让她发脾气。
“奴隶越权了。”
秦璇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书递了过来:“她虽然是贵家闺女,但宫中的规矩毕竟不一样,生婠闺女能干的事多,把皇后教好。”
生婠僵住了,握着那只我摸了摸的手,好像烫手山芋。
昨天的卧房让她成了众矢之的,现在要做后宫之主所能做的事,她不敢与这四位主子结成死敌。
她的头皮刺痛:“陛下,后妃的遗嘱颁布后,各路zhengfu都派教育母亲过去,而主人的兰馨心不该有……”
“你不明白我的话吗?”
秦轩轻轻地打断了她的话,虽然声音还是很温和,盛婠知道如果你再拒绝,他就会翻脸。
无奈之下,她只能叹了口气,同意道:“是的,奴隶要走了。”
秦轩还没等话音落下去,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盛婠在椅子上揉着自己酸痛的头坐了下来,凝视着那个我统治的叹息,不见了晨间的小丫鬟秀秀偷偷跑了进来,一见盛婠起来,顿时吓僵了。
生婠皱起眉头:“你在干什么?你早上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