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是一个只知道修炼的笨蛋美人。
她对这个世界属于黑色的一切,都是懵懂无知的。
她懂什么?
她连自己喝下的那杯酒里放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别胡思乱想了,师姐。我把她的手拽了下来,塞回到被子里。好好睡一觉,睡着了等药效发作就不会难受了。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一只手从背后抱住了我。
师姐将脑袋抵在我的肩膀上,额头烫得厉害。
我不知道,但我难受,杜若,帮我。
我回过头。
师姐的眸光像是带着一片朦胧的云雾。
眇眇忽忽。
虽然在宴席上,我滴酒未沾。
但此刻的感觉,却像是喝醉了一般,我头晕目眩得厉害。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这个场景。
我的心跳急促地鼓动着,险些要跳出胸腔。
我的手指抖了片刻,顿在了原地。
我嘴唇哆哆嗦嗦地向师姐再三确认:师姐……常春,你确认吗?
回答我的,是师姐压着我的脑袋,胡乱凑上来的嘴唇。
待到一切结束后。
我后才知后觉地意识到。
若是师姐醒了酒,她会是什么反应?
若是觉得厌恶……我应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便浑身一个激灵。
也不敢细想,趁着师姐醉了酒沉沉睡去,我抓着放在枕边的定光剑逃一般地离开了师姐的房间。
但我此刻根本没有精神睡觉。
只能随便找了山上的一处悬崖,心慌意乱地练了一夜的剑。
事实上,我连握剑的姿势都险些记不清。
吹了一夜的山风后,我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心绪不宁地想着,不论如何,我总应当去面对师姐。
不管……她是怎样的表现。
怀揣着这样忐忑不安的想法,我敲开了师姐的房门。
师姐开门时,似乎带着些许的烦躁,她皱着眉。
看见是我,她顿了顿。
见到师姐这样的表现,我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紧。
沉甸甸地悬在胸腔。
只待审判。
却不料,下一刻,师姐左右环顾了片刻,一把将我拉进了房间。
还没来得及等我回过神。
师姐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