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刚学会钢琴,她需要这个惊艳众人的机会。”
于是他们一起登了台,双手联弹,郎才女貌,成为学校的金童玉女。
陆宜宁站在台下听完了整曲,在周徐礼看来时,她抬起因为练习过度,颤抖不停的双手,慢慢鼓掌。
不被偏爱的人,注定被放弃。
陆宜宁从没有哪一刻,这般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
琴房,周徐礼手指无意识的按下一串熟悉的音符,脑海中突然想起小时候和陆宜宁练琴时的场景。
又看到她成功顺利完成曲目时,看向自己的喜悦笑容。
那时的她,脸颊白皙微红,看向自己的眼神明亮又渴求,爱意更是毫不掩饰。
“嘉逸,你在想什么?”
安小琪疑惑的声音打断了周徐礼的回忆。
“没什么。”他莫名有些仓皇,“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周徐礼快步离去,却没去公司,反而驱车来到了庄家。
明明已经深夜,屋里还亮着灯。
陆宜宁看着熟悉的家,好想进去看一看。
但周徐礼不迈脚,她就只能在外面无望的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走出抹高大的身影。
是段父。
陆宜宁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段叔叔怎么会在自己家?
“滴滴!”
周徐礼按响了车喇叭。
段父看过来,随后走进上了车:“你怎么过来了?”
周徐礼定定看着他:“您不也在?”
段父一顿,另起话题:“沁妤的事你庄阿姨都告诉我了。不就是她喜欢你吗,也没做什么错事,你赶紧把人找回来。”
周徐礼微微皱眉:“她明知我和小琪两情相悦,还喜欢我,这不算错?”
段父反问:“那她做了什么,破坏你和小琪的感情了吗?”
周徐礼冷笑一声:“她应该庆幸没做什么,否则就不只是赶她出去这么简单了。”
“你!”段父脸色一变。
陆宜宁垂下的眼里尽是悲戚。
是啊,她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是错了。
若做了什么,周徐礼可能连她母亲都不会放过吧?
周徐礼脸上浮现一抹清晰可见的烦躁:“爸,错的人是陆宜宁,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质问我?”
“她去了哪儿,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段父眼里满是复杂。
许久后,他问:“你对沁妤,就没有一点喜欢?”
周徐礼毫不犹豫:“喜欢那种女人,我宁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