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便不会嫁给你。”
李敬展眉:“你能这么想就好。”
周氏笑着问:“三爷今晚在妾身这儿歇,还是去冬暖阁?”
“你先歇吧。”李敬没正面回她,起身出去。
他去药房拿了两盒药膏,穿过游廊,来到冬暖阁,踱着步子缓缓进到院中,看见主卧还亮着灯,挑帘入内。
棠晓瑶显然未料他会来,有冻伤的面庞闪过一丝惊讶,让晚月看茶。
“我带了两盒冻伤膏来,你每日都抹一些,好得更快。”
“多谢。”棠晓瑶将药膏接下,交给晚月放进内室。
晚月冷笑,小姐的药箱里什么样的药膏没有?要他假惺惺送两盒来?
棠晓瑶看李敬欲言又止,知他来是有事要说,反而松了口气。
“有话就讲吧。”
李敬仍是有些难以启齿,迟疑半刻方说:“这几年在蜀南,一直是絮絮陪在我身边,我受伤亦是她衣不解带彻夜在床边照料,蜀南穷苦,日子艰难,她跟着我受了很多罪,是以,我想给她一个应得的位分。”
“你的意思是?”棠晓瑶盯着他。
“我想抬她为贵妾,可你也看到了,母亲和老太太不准。”李敬还在绕弯子。
棠晓瑶大概猜到他后面的话会是什么内容了,脸色冷了下去。
“你是想让我去她们面前为周氏说话?”
李敬点头:“是。”
“可是两位长辈的意思,并非我三言两语能改变的。”
“长辈正是怕你多心,才驳了我的请求,只要你没意见,想来她们亦不会多说什么。”
“三爷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晚月突然从内室冲出来。
“老太太太太拂了你的意,你不敢忤逆,回过头来,却将缘由归到小姐身上?你体贴周姨娘,怎就不知体贴小姐半分?”
“三爷你道蜀南艰苦,莫非北关就不苦么。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