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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棠没有回答,张雅林问:
“那,还有别人吗?”
“没有。”苏棠淡淡的说。
“就你自己?”
“嗯。”
张雅林又红了眼眶,她又怎么不明白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地方,举目无亲生活下去的艰难,还是在野外。
想到这里,她拿起放在椅子旁边的围裙,一边穿上,一边去拿冰箱里的肉和鸡蛋。
“你肯定很久没吃妈妈做的馄饨了,你不在,你爸也不常在家,我很久都不做了,手都生了。”
苏棠站起身,拉着她胳膊的衣袖,“妈,真不用。”
张雅林摁住她的肩头,让她坐下。“这五年妈什么都为你做不了,给你做顿饭是妈想念很久的事,妈不累,你坐着好好休息,或者洗澡,很快就好了。”
“只要你没被虐待,健健康康的妈妈就不求别的了。”
说着,张雅林像是想起什么,擦掉眼泪说:
“对了,我给你拿件睡衣。”
“你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摆设,衣服都在柜子里,”
苏棠她也跟着来到自己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摆设,连当初的熊娃娃都老实的坐在床头,似乎在等待她的归来,看来这房间经常收拾。
望着这熟悉又有点陌生的环境,她淡淡的眼底带着一丝触动。张雅林给她的床铺上被子,苏棠看到床头柜上一家三口的合照,父母满脸宠溺,她笑的无忧无虑,一看就是被宠大的孩子。
苏棠像是在看上个世纪的自己,五年的世外生活,从不谙世事到独立生存,早就磨炼了她的心志,那些没人说话的日夜能逼疯一个正常人。活下去,走出来,成了她每日的念想。
“妈,爸呢?”苏棠看着相册问。
张雅林理着被单说:“你也知道你爸的工作,在沙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