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国内大部人的人都没有听说过,我会知道这个民族的存在,也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下才知道的呢。”“我相信,席锦年也不可能知道,就算席锦年权力滔天,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时晚,你找到你的家人了是不是?”周子墨的话,让时晚沉了沉脸,她握着拳头,抿嘴不语,周子墨继续说,眼神带着些许意味不明。“你对我的事情,倒是关注的很。”须臾,时晚像是嘲笑一般,看向周子墨,冷冷淡淡问。“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不过我知道的事情,你未必知道。”“陈柔长得跟你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言行举止都跟你很像,时晚,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什么想法吗?”想法?周子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时晚发觉,自己越发不懂周子墨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她绷着脸,眼眸微凉看着周子墨。“席锦年这么爱你,你说,他会不会因为太想念你,所以将陈柔当成你。”“不可能。”时晚冷笑。席锦年是什么样子的人,没有人比时晚更加清楚。席锦年是绝对不会将别人当成他。“呵呵......你对席锦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不过时晚,男人的劣根性,始终都是存在的,不如我们打一个赌,看看你失踪这些日子,席锦年会不会跟陈柔在一起?嗯?”“他不会跟陈柔在一起,周子墨,你说这些话,是想挑拨我跟席锦年的关系?还是想让我怀疑席锦年对我的感情不纯粹。”“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纯粹的感情?时晚,你说这句话,不觉得非常可笑?”周子墨轻蔑冷笑,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看着时晚。“别人或许遇不到那么纯粹的感情,可是,席锦年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男人,因为我相信席锦年。”“好一个相信,那么你就等着看吧,我也想看看,你这么相信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信任。”阿锦他,绝对不会看上陈柔,哪怕陈柔长得跟她一样,哪怕......陈柔的言行举止都跟她一样。她都相信席锦年,不会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甚至爱上别人。......“姐,你说马先生又下达了新的指令?”陈雨一家人窝在陈父的病房里开家庭会议。陈柔将一个瓶子挡在桌上,玻璃瓶里面,有一只黑色的虫子,看起来有点像是蚂蟥,但是又不是蚂蟥。“这是什么东西。”陈雨看着瓶子里的虫子,一脸好奇看向陈柔问。“这是马先生让人交给我的,说是南疆那边的蛊。”“蛊?”这个词,陈雨也不算很陌生,毕竟看电视小说都会出现这个词。但是,真正的蛊,陈雨还是第一次见,有点新奇。“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陈雨将瓶子拿过来,仔细观察,随后看向陈柔问道。“他说给席锦年吃下去,这样席锦年的记忆力,就会没有时晚的存在。”这个蛊,会让人忘掉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九爷要是忘记了时晚,不就不可能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