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给小乖吃的这个药,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肯定会很痛苦。但是暗夜从来就没在席锦年面前显露过,所以席锦年才不知道暗夜在萧家,吃了那种药。“不必在意,死不了。”暗夜听席锦年这么说,她垂眸,看向席锦年,对席锦年淡淡摇头。席锦年见暗夜没将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他满脸不悦看着暗夜,伸出手,狠狠拍了一下暗夜的脑袋。“什么叫不必在意?”“暗夜,你要是在我面前在说这些话,我可真的要对你发火了。”席锦年不喜欢暗夜总对自己的身体无所谓。他的小乖,是他捧在手心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伤害践踏?暗夜见席锦年生气,她撇嘴,表情略显郁闷,看向席锦年,说道:“萧家制作出来的这种毒药,没人可以找到解药。”“也不存在解药,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只是每个月发作一次,我能挺过去。”“我心疼。”席锦年握着暗夜的手,将暗夜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眼睛泛着一圈红色。他凝视着暗夜的眼睛,对暗夜哑着嗓子,表情痛苦低喃。暗夜望着席锦年发红的眼睛,心脏开始难受。她抬起手,轻轻摸着席锦年红红的眼睛,淡淡说道:“我没事,阿锦。”“或许你觉得这些疼,忍一下就好,可是我疼,真的很疼。”席锦年伸出手,将暗夜抱在自己怀中,头埋进暗夜的脖子。“我要保护你的。”他要保护时晚,却没遵守诺言,在叶子烟将时晚扔到海里的那一瞬间,他距离时晚那么近,却不知道时晚就在那里。这是席锦年最大的疼,他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心就会很疼很疼,疼的很厉害。暗夜听到了席锦年的话,她的眼泪,莫名落下,落在了席锦年的脖子上。席锦年的身体颤了颤,他抬头,看向暗夜,眼睛闪烁着淡淡悲伤。“你哭了?”“哭吗?”暗夜这才注意到自己真的落泪了。她揉了揉鼻子,闷闷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都是你的错。”“好,是我的错,我道歉。”席锦年摸着暗夜的头发,对暗夜道歉。暗夜被席锦年这么温柔的动作弄得浑身不舒服。她瞪了席锦年一眼,没说话。席锦年见暗夜用这种目光看自己,他淡淡笑了笑,凑近暗夜的唇,狠狠亲了暗夜一口。“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吧?”“困了。”暗夜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扭头,不看席锦年,对席锦年闷闷不乐说道。席锦年闻言,弯唇浅笑:“好,我们进去睡觉。”暗夜看向席锦年,咳了一声,跟着席锦年一起进房间。席锦年说要给暗夜洗澡,结果两人待在浴室一两个小时都没办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