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厉害,还是肖凛早就变异了?司薄年揽着陆恩熙的肩膀,“很好,返程。”“是老板,那我们在里约汇合?”“嗯。”通话结束,陆恩熙仍然不敢相信短短一个小时发生的事。肖凛被生擒,容颜获救。一切......结束了?司薄年看着她湿透的衣服,当即吩咐,“先就近靠岸,把衣服换下来,别感冒。”陆恩熙:“......”这个时候了,还顾得上感冒不感冒?他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有点问题?次日。晨光照亮酒店落地窗,惊心动魄之后,身体极度疲乏,陆恩熙蜷缩在司薄年的怀抱里,睡了一个悠长舒服的觉。再次睁开眼睛,窗外不再是深不见底的丛林,而是繁华如梦的里约热内卢。从酒店的窗户看出去,外面林立的城市建筑,远处是连绵的耶稣山,威严伟岸的耶稣像,耸立在群山之巅,俯瞰着古老的城市。昨晚的血腥恐惧,顷刻淡化。人说,战壕里没有绝对的无神论者。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陆恩熙心里也隐隐生出了宿命感。司薄年已经换上了干净清爽的白衬衣和黑色长裤,彻底颠覆了昨晚巾帼英雄的装束,又是那个挥斥方遒的上流贵公子。他手中端着冒热气的咖啡,散发出浓郁的咖啡香味,走到床边,低头亲了亲陆恩熙的嘴角,“想起床吗?还是再睡一会儿?”陆恩熙伸手,搂住他空着的那条手臂,侧脸在上面蹭了蹭,好像在寻找男人的真实感,“跟做了一场噩梦似的,现在终于醒了,不想再睡了。”司薄年刮了刮她的鼻尖,“不想睡就起来吧,吃过早饭咱们去看看肖凛。”听到肖凛的名字,噩梦又卷土重来,陆恩熙闭目适应了一下,摊了摊手道,“嗯......那容颜呢?她还好吗?”司薄年有意识不提容颜,是怕她不开心吧?“她状态不太好,应该还在睡觉,我们先不打扰。”陆恩熙估摸着,他的话半真半假,状态肯定不好,但未必还在睡觉,他是想尽量避免她们这么快正式见面吗?陆恩熙道,“看得出来容颜很在乎你。”司薄年匆匆接道,“你就不在乎我吗?”“我......”陆恩熙咬咬嘴角,“在乎。”“那就不要动任何把我拱手让人的心思,能不能做到?司太太?”他尾音拉长,太太二字,如奏响的曼妙音乐,缭绕许久。陆恩熙哼了声,“谁是你太太!没复婚之间,别乱叫。”“所以,你在暗示我?”陆恩熙白一眼,推开他,顾自穿上拖鞋,“别耽误我洗漱。”司薄年含笑目送她走进浴室,然后长指捏了捏眉心。手机响起,他走到客厅,接听。林修晨人在容颜的房间,有些迫切的汇报道“总裁,容小姐情绪不太好,一晚上几乎没合眼,坐在窗边一动不动,路易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得六个小时才能到了,可能得先想想应急的法子。要不,您方便来一下吗?”司薄年看看关着的浴室门,闭目道,“把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