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长嘴了。
傅彦寒的身体一抖,神色痛楚:「软软,你还在怪楠心借走你的肾吗?她也不是故意的,把我的赔给你好不好?」
我盯着他头顶的光屏,继续面无表情地念台词:「不,我不要,我不需要你这样来补偿我。」
我妈插嘴:「明天做移植手术,傅先生记得多吃点,保持体力。」
我:「?」
不是说吃了饭做手术有窒息风险吗?我妈一脸淡定:不怕,反正死了也能嘎肾。
傅彦寒大概误会了什么,还认真地点点头:「谢谢岳母关心,我会的。」
我默默捂住头:「傅彦寒,我头晕,你能先出去吗?」
不是胡说,只是因为我妈插话破坏了剧情,我又一次要被那种力量控制了。
傅彦寒却拉着我的手腕不放:「没关系,软软,不管怎样我都陪着你。」
我支撑不住,翻了个白眼。
只是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我开始清楚地认识到,我现在是有妈妈保护的女孩子。
简称妈保女。
我是哭醒的。
傅狗毕竟是小说男主,在某方面见鬼地持久。
我划着一条小破舟,被迫在大海里翻来覆去。
直到一支柔和的摇篮曲从远方飘来。
这一瞬间我突然很难过,于是爆哭,扭曲,狂啃,阴暗地爬行。
我啃啃啃啃啃啃,把傅彦寒啃成平胸。
结果啃了一嘴的荞麦皮。
我眨眨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一米二小床上,沾满泪水的枕头被我啃破了一个角,正在哗哗往外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