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祁抓住了她的手,“我就在这里待一会儿,吃个早餐我就走,这样好了吧。”餐桌前,他看着女人小口小口的喝着粥,想起她以前胃不好,“多吃一点,早上吃得太少,伤身体。”顾南汐没有什么胃口,她抬起头看着优雅喝着豆浆的男人,不管这个男人做什么,都是与生俱来的矜贵好看,她慢慢的捏紧了汤勺。就这么一直看着他。清晨的阳光温柔熹微。描摹着男人清俊的轮廓。薄砚祁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目光,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看着她唇角莞尔的笑容。“薄太太。”“嗯。”“薄先生,你...”你会骗我吗?她轻轻的咬着红唇,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灿烂起来,薄砚祁看着她,正准备出声询问,手机响了起来,男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嗯,我知道了,上午我就过去。”“清越找我,我上去过去一趟,下午我再过来。”“不用了,你过来我可不给你开门。”说着,顾南汐走过去,手指探向了男人的西裤口袋,将钥匙拿出来,“奶奶都说了,不能见面,钥匙没收了。”男人轻轻的挑眉,“有指纹系统。”“薄砚祁——”“好了,我不过来。”男人伸手勾住了她的腰,顾南汐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男人的膝上,他抱着她,“不准在哭了,每天晚上我打电话跟视频必须接。”—薄家宴请了很多亲戚。婚贴是专门请了著名书法家写的。薄老太太打电话问她有什么朋友要请的,顾南汐想了想,给路荷还有欧时风,唐蔓他们发了请柬。还有邵雪,楚韵,乔榕他们几个人。薄云书说,以前,她跟这些人都是很好的朋友。邵雪跟楚韵是婚礼前一天赶来的,她在电视上看过邵雪很多次,现实生活中也是真性情,抱着她直接就哭了,妆都哭花了。乔榕是下午的时候见到的,怀着身孕,看上去有五六个月这么大了。乔榕是宋清越的太太。宋清越她知道,是薄砚祁的朋友。名义上是...一名律师。久违的熟稔感。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话题空缺的尴尬,五个人晚上的时候约着去吃了火锅。第二天就是婚礼。顾南汐不敢吃太辣的。邵雪直接开了三瓶啤酒,“榕榕跟南汐就别喝了,咱们几个喝一杯,明天的太阳又是这么灿烂!”楚韵怎么劝都没有用,“你少喝点,明天还要参加婚礼呢。”晚上11点邵雪喝醉了,楚韵送她回去。宋清越来接乔榕。这算得上是顾南汐第一次见宋清越。他长得偏于斯文儒雅一点,没有薄砚祁这么极具强力的轮廓感,面上一直带着笑容,那一双眸确实冷的。只有在看乔榕的时候,会温和起来。他脱了风衣披在乔榕的身上,乔榕不想走,跟他闹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乔榕才点了点头,跟顾南汐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