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清迅速的收拾了东西离开,给他们单独相处的空间。
“你喝了多少酒?”
尉凡裂扶着启微微坐下,眉头有些不悦的蹙着:“你的胃不好,医生不是交代过不许饮酒吗?”
“没事。
”
启微微无所谓的笑笑,一脸悲伤:“我心情不好,喝点酒心里才会舒服。
”
“微微!”
尉凡裂忍不住加重语气:“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但是你是聪明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何必这样呢?”
“呵,清楚?”
启微微笑着,醉醺醺的朝着尉凡裂靠过去,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我心里就是太清楚了,才会这样,我倒是宁愿我不清不楚的,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回国才是最好的!”
她说着说着眼眶又湿润,就那么仰着头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去:“这些年,我爱了你那么多年,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不清楚吗?难道就那么一丝的心疼都没有吗?凡裂,你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告诉我好不好?”
她是真的醉了,放着正常的时候,这些话她不会说。
尉凡裂拉住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起身将她抱进了卧室:“好好睡吧,睡一觉起来都会好的。
”
“不!”
启微微拉着他的手,像是乞求般:“留下来陪着我,好吗?就当是我求你。
”
尉凡裂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既然没那方面的感情,就不会让人心存期待,他狠心甩掉了启微微的手,决然的离开。
......
香城的天,不知道何时飘起了雪花,盛萤落睡到半夜醒来,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忽然觉得失落。
她本以为尉凡裂会在病房里一直陪着,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那只是自己的奢望。
看着窗外,灯光的投影下面亮晶晶的闪动着,她卷起被子走到了窗边。
下雪了?
她眼前一亮,唇角也露出了笑意。
打小她就喜欢下雪的日子,喜欢坐在别墅宽大的落地窗前,光着脚丫子在那边看雪,听雪的声音。
她记得那个时候,妈妈永远都拿着厚厚的袜子过来给她穿上,怕她着凉。
而如今,那个人再也不会有了。
再也不会有人提醒自己天凉了穿厚点,不要光着脚丫。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小脚丫,忍不住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大半夜的不睡觉。
”
“啊!”
盛萤落惊叫了一声,看着经常像鬼一样冒出来的尉凡裂,眉心轻轻蹙着责怪:“你怎么总是闷不声的酒出来了,吓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