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但四处都没有我的身影。
直到打开浴室,看到了令他眦目欲裂的场景。
我闭着眼,躺在浴缸里,鲜血如滚珠般从手腕处不断地滑落。
地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滩积血。
姐姐不可置信的瘫坐在浴室门口。
顾行舟走进才发现,我的手腕处有一个骇人的咬痕。
好在时间不长,我的神智还算清醒。
顾行舟伸出颤抖的手想将我抱起时,被我猛地推开。
顾行舟顿时气急了拉着我未受伤的手,将我扯了出来。
姐姐也连忙爬起跟上。
然而我并不配合。
用着还在淌着鲜血的手不断扒着被顾行舟钳制的另一只手。
才出了房间,出血量就越来越大。
这一片的鲜红不断刺激着顾行舟的神智,突然停了下来。
12行舟,快将阿余放开,你捏疼她了。
然而顾行舟已然失去了理智,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
死死的拽着我的手,将我拖回了房间。
砰——!
房间的门被他甩上,他摁着我的手,将我抵在门前。
姐姐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行舟,你冷静点,小余还受着伤。
这句话点醒了顾行舟,他松开了禁锢我的双手连忙从抽屉中取出纱布为我包扎。
很快鲜血就染红了纱布。
因为不断的出血,我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
即使这样,我仍然倔强不已,顾行舟无法只好将我敲晕带去了医院。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我情绪的不正常。
在我还未清醒的时候,陈锦书咨询了帮我看诊的医生。
在医生和陈锦书导师的讨论下,陈锦书决定要将我带到德国接受她导师的治疗。
等我再次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时,我看到了姐姐不断流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