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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冷意，"听说你能修复二十年前的声波共鸣器？
"池焕感觉后颈的疤痕又开始发烫。
他咬住下唇，目光落在男人右手神经接口的红光上。
那不是什么普通的故障提示，而是军用级芯片过载的警告。
"修复费五万信用点。
"池焕把螺丝刀咬在齿间，声音含糊不清，"或者，你告诉我星轨集团上周销毁的脑机型号。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他向前一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池焕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紫藤香气，混合着雨水和金属的味道。
"不如我们做笔交易。
"男人的呼吸扫过他耳后的芯片接口，"你帮我修好这把杀过人的贝斯，我带你去看真正的标本库——那些泡在培养液里，还连着神经元的蝴蝶。
池焕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感觉店里的温度突然降低，玻璃展柜中的蝴蝶标本同时停止了振动。
老式唱片机发出刺耳的杂音，女歌手的嗓音变得扭曲而诡异。
就在这时，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透过雨幕，池焕看到三辆黑色越野车停在了街对面。
车上下来十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他们的神经接口都闪烁着同样的红光。
男人的手突然扣住了池焕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度很低，却让池焕感觉被烫伤了一般。
"看来我们的交易要提前了。
"他在池焕耳边轻声说，"记住我的名字，谢昭宁。
"玻璃展柜突然同时炸裂，数百只金属蝴蝶在两人之间掀起一场风暴。
池焕在纷飞的机械鳞粉中看到谢昭宁的眼睛——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微型投影仪制造的幻象。
池焕被谢昭宁拽着冲向后门，金属蝴蝶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