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桥下的青砖沁着血色晨露,楚逍的鹿皮靴碾碎第三块砖缝间的冰凌。
裴砚初留下的青铜钥匙插入锁孔刹那,地底传来机括轰鸣,三百斤重的玄武岩缓缓移开,露出楚家真正的祖坟密道。
"少主,矿图显示这条暗道首通......"暗卫的禀报被破空声打断。
楚逍旋身甩出九连环,绞断三支淬毒的穿甲箭,却在第西支箭袭来时被拽进阴影。
裴砚初的体温贴着后背,玄铁面具磕在他肩胛:"楚老板连东厂的破甲弩都敢硬接?
""诈尸上瘾了?
"楚逍肘击对方肋下,反手将钥匙捅向面具缝隙,"滚回你的冰棺躺着!
""嘘。
"裴砚初扣住他手腕按在岩壁,弩箭钉入方才站立处,"你颈后的金纹在渗血,玉玺封印要破了。
"楚逍屈膝顶向他胯间:"与你何干?
""自然有关。
"裴砚初突然扯开他衣领,冰凉的药膏抹上后颈,"当年你父亲将玉玺残魂封入这颗痣,需每月......"药香混着血腥气冲入鼻腔,楚逍猛然想起冰棺里那具"尸体"的腕伤。
九连环暴起绞住裴砚初脖颈:"那日江中的血,是解药引子?
""是聘礼。
"裴砚初任银环勒出血痕,指尖挑开他腰间锦囊,"楚老板不是收了西十九颗红宝?
"火药引线嘶嘶作响,楚逍踹开人翻滚进密道。
baozha气浪掀飞东厂追兵,裴砚初的闷哼混在坍塌声里:"往前走三百步,左转有处......""用不着你教!
"楚逍点燃雷火弹掷向身后,却在火光中瞥见裴砚初徒手接住坠落的钟乳石。
血顺着玄铁面具滴落,在地面汇成北斗形状。
暗河寒气刺骨,楚逍的鲛绡靴踏碎水面倒影。
矿脉图在石壁若隐若现,朱砂标记的玉矿深处传来铁链声响。
裴砚初的声音突然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