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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逍"字从八岁延续到弱冠,每个都染着陈年血渍。
暗卫的惨叫从后方传来,东厂的火把照亮溶洞。
裴砚初突然将人推下矿车,自己迎向箭雨:"玉玺坐标在矿眼,你只有......""嗖!
"淬毒的倒钩箭贯穿裴砚初胸膛,楚逍的九连环绞住箭尾时,己溅了满手温热血浆。
裴砚初笑着倒进他怀里:"这次...真不是骗局......"楚逍的手按在汩汩冒血的伤口,突然扯开他前襟。
北斗纹身正在渗血,与岩壁的"逍"字共鸣。
八年前的记忆碎片拼凑成型——每月初七递来药碗的玄衣侍卫,原来不是楚家仆从。
"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
"楚逍撕下袍角勒紧他伤口,"裴砚初,你的命是我的。
""早就是了。
"裴砚初将染血的矿脉图塞进他前襟,"从你八岁摔碎药碗那刻起......"突然翻身将人压进暗格,"就注定要纠缠三生三世。
"毒箭暴雨般钉入暗格外壁,楚逍在咫尺间看清裴砚初眼底的自己。
那人染血的手指抚过他唇瓣:"小祖宗,你心跳得好吵......"矿眼突然爆出金光,玉玺残魂冲破封印。
楚逍颈后朱砂痣灼如赤阳,裴砚初胸口的北斗纹身化作锁链,将两人紧紧缠缚。
"忍着点。
"裴砚初咬破舌尖渡来血沫,"玉玺认主时......""用不着你教!
"楚逍反客为主咬破他下唇,"要死一起死。
"金光吞没意识的刹那,楚逍听见裴砚初低笑:"你终于肯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