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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傅闻洲第一次进我房间。
看着他飞快地把房间清理了个大概。
我忽地有些不安。
他跟许言鹤的身影逐渐重合了。
许言鹤很瘦,割过肉后更是。
可现在,三餐睡眠不规律到几乎没有的傅闻洲更甚!
整个人像是被砍了一刀似地,曾经衣架子一般的身材,到现在连定制西装穿着,肩膀都松了许多。
傅闻洲把它藏进了箱子底部。
我这才想起来,他很久没上班了。
每天的工作就是听着我的呼吸入眠。
只要我呼吸有一丝变化,即使只是翻身,他也会猛地惊醒,确认我没有半点做噩梦的迹象。
我很不安。
所以在傅闻洲擦拭许言鹤的遗像和牌位时,我猛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我扇得向后倒退了几步,撞在墙上,一声闷哼。
等他顶着那半张红肿的脸颊又朝我走来,我才发现桌角上沾了血迹。
傅闻洲身上的
我还没来得及问。
傅闻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俯身轻吹了吹我掌心。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