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片很快出来了,医生给出的结果是:除了腰椎劳损,没有新伤。
老奶奶虽然之前一直说自己没事,但听到医生确切说自己没事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三人来到医院的门口,覃宇文啸看了看时间,对老人说:“我送你回家吧。”
老奶奶摇头:“不用那么麻烦,警察同志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想到工作,覃宇文啸也一时没辙:“那你怎么回去?”
老人说:“我可以自己搭车回去的。”
莫茜在旁,忽然说:“阿婆,要不叫你家人来接你吧。”
话一落,老奶奶嘴角缓缓耷拉了下去,莫茜明显感觉到旁边的覃宇文啸身体也跟着一僵。
什么情况,她这是说错话了?
也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整件事从事发到现在,覃宇文啸都没有提过老奶奶的家人,受害者受伤了,第一时间往往都会先联系家人,而老奶奶没有,作为警察的覃宇文啸和周小斯都没有。
莫茜很快跟着沉默了。
最后还是老奶奶打破的沉默:“姑娘,你不是发烧吗?赶紧去看病,我没事就先走了。”
莫茜呆愣着应下:“哦,那奶奶你慢走。”
老人点了点头,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外面走去。
等到人走远了,莫茜轻碰了下旁边的人的手臂问:“我刚刚说错话了?”
覃宇文啸当没听到,他转身就要往医院里面走:“快进来看病。”
“等下!”莫茜喊他。
覃宇文啸停下脚步,回头,狐疑地看着她。
“我不用看医生。”莫茜解释道:“我自己卖退烧药吃了。”
说完,她从兜里掏出退烧药晃给他看。
这下到覃宇文啸不懂了:“那你为什么跟着我来医院?”
莫茜不正经道:“闲的。”
覃宇文啸看着她,没有追问下去,而是扭头转身走了,莫茜跟在后面。
她问:“不介意再顺路送我回去吧。”
覃宇文啸:“随你。”
莫茜嗤笑一声,同意就同意,还说什么‘随你’,坐警车这种事能随她才怪了,除非她现在立马袭警被他扣住。
她拉开后座的车门进去,坐下后,她理了理衣领,看着覃宇文啸的脑袋问:“今天这事打算怎么谢我啊?”
“……”覃宇文啸不知道说什么,他回头看她。
莫茜清了清喉咙,说:“你要不自己想一个让我满意的谢礼,要不我自己——”
覃宇文啸余光瞧到路的一边有个药店,打断她说:“等会。”
然后他打开了车门重新下去。
莫茜不明所以,她矮下身,脸扒拉到车窗边上,因隔着窗,外面的世界好似戴了一层滤镜,有一种不真实感,紧接着她亲眼看到覃宇文啸过马路进了药店。
意识到什么后,她默默地重新坐直身子。
几分钟后,覃宇文啸回来了,手里拿着东西,他屁股一坐到驾驶位上,二话不说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扔到后面:“给你。”
莫茜只能双手接住:“你这是做什么?”
“润喉糖。”覃宇文啸看着后视镜里的她,补充道:“当作谢意的。”
“……润喉糖能值多少钱,你也太抠了吧。”莫茜简直不敢相信去解开了塑料袋,见到绿色包装的金嗓子润喉糖后,她深呼吸一口气才勉强忍住了把那小小一盒东西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