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冲动。
铁盒装的润喉糖,砸到人头上,以覃宇文啸的度量,搞不定还真能给她定个袭警的罪名。
“那你还想要什么,吃饭?”覃宇文啸发动车子。
莫茜:“不行。”
覃宇文啸:“那你想一个吧,不要违法犯罪的,也不要不道德。”
莫茜内心里给他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不道德?”
覃宇文啸淡淡地说:“你知道就好。”
莫茜冷笑一声,她肯定自己没见过他像这样一个这么正经的男的,至于是假正经还是真的正经,她持怀疑态度。
她斜乜着他的后脑勺,缓缓道:“那你昨晚怎么回事啊?”
“……”覃宇文啸无从接话。
莫茜很快换了副语气,不屑道:“像你们这种底层民警的,容易过劳肥吧,到时候小肚子像怀孕一样,别说我不提醒你,清高也要有个度。”
覃宇文啸听不下去了,他脚踩刹车,原本车的速度并不快,莫茜的身体并没有往前倒。
可还是有些疑惑,她看向覃宇文啸,后者语气平静:“目的地已到。你可以下车了。”
莫茜望向车外面,熟悉的巷子口出现在她视野里,但明显还有一定距离。
“还可以往前开一段距离,我家和你住的屋子是同一个巷子。”莫茜告诉他。
覃宇文啸扭头,庄重的面朝她说:“走几步锻炼一下,免得你因久坐发福。”
“……说你度量小你还真以行动证明啊。”
莫茜低声咕哝一句,还真的下了车。
覃宇文啸将警车开回派出所,网吧那件事的监控还没看,他自愿去看监控,当他在监控上看到莫茜时,他突然意识到他没有问她一件事。
为什么发着烧不回家反而去网吧。
覃宇文啸强压着好奇心继续观看监控,等他把监控都看完,又加深了他觉得她有病的印象。
她到网吧,什么都没干,就是吃了睡。
覃宇文啸仰头,揉了揉昨晚险些落枕的脖子,心里嘀咕道,她这么喜欢在椅子上休息,昨晚他就不应该把床让给她的。
莫茜第二天身体退烧回去市里,这事自那天以后,她忙碌到似乎要忘记了谢礼一事。
临近年关,一些公司陆陆续续都开始举办年会。
一日,在歌声喧闹的年会现场,莫茜在年会中场,走到展会边缘,她扫了一眼,然后在一箱的矿泉水中抽出来一瓶,拧开瓶口灌了两口水进自己的喉咙。
过了会,有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走了过来,可能是远处的舞台歌声有点吵闹,她手半围着耳朵一直在说:“等下,我听不清,等会……”
走到莫茜身边时,终于停住了:“这里可以听到吗……行,那听到我就说了……”
女人的手放下来掐着腰,眼睛看到远处,沉沉地说:“我中了特等奖。”
莫茜忍不住偏过头瞥了幸运儿一眼。
“但是!”那女人话锋一转,转而噼里啪啦骂道说:“我们公司也太抠了!特等奖就洗衣机,现在谁家没有洗衣机啊,还不能折成现金,公司还说不要可以放弃……”
这……莫茜想到自己那家到目前一毛不拔的小公司,觉得还是有奖总比没有的好。
“你来还是不来,不来我还得花百来块钱请人来搬运……”
莫茜蹙眉,现在搬运一台洗衣机要这么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