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道疤了?
"裴砚初扯开衣襟,烛火跳动在陈年烫伤上。
楚逍突然发现,那疤痕走势竟与密室题字的笔锋完全重合!
账本从画轴夹层跌落,楚逍瞳孔震颤。
裴氏密账的朱砂批注,竟用北斗七星排列——与他身世玉佩的纹路严丝合缝!
"很熟悉对吗?
"裴砚初咬开他腰间玉带,鎏金钥匙滑入掌心,"你查三个月的漕运暗账,其实在..."突然将人押上紫檀案,"这里。
"楚逍在眩晕中看清,密室地面竟是整幅前朝皇陵堪舆图。
而他正躺在北斗天枢位,与裴砚初掌心的紫微星纹完美契合。
"放开!
"楚逍屈膝顶向对方肋下,九连环绞住沉香珠串。
画柜轰然倒塌,漫天卷轴如白蝶纷飞。
裴砚初突然闷哼,肩头渗出暗红——竟是为护他被碎瓷所伤。
血珠滴在泛黄画轴上,晕开十西岁楚逍的笑颜。
裴砚初低笑着擦去血迹:"楚老板现在该信了?
从你截断私盐船那日起..."指尖抚过密室中央的青铜晷针,"我就在等这天。
"晷影恰恰指向《漕运堪舆图》上的红点,楚逍突然战栗。
那是他上月刚买下的废弃盐仓,地下埋着前朝玉玺的传闻竟是真的!
"轰——"baozha声从东南方传来,火光染红窗纸。
裴砚初突然将玉玺拓片塞进他前襟:"东厂的人正在烧你盐仓,现在赶去..."染血的手指划过他颈侧,"还能救下半幅《海运三十六州图》。
"楚逍攥紧拓片疾退,却在暗门闭合前听见低语:"楚逍,你颈后也有颗朱砂痣。
"裴砚初摩挲着画中少年后颈,"和画上一模一样。
"......卯时的更鼓穿透浓烟,楚逍站在盐仓废墟间,手中残卷滴着血。
暗卫跪禀:"确是东厂的手笔,但